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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书院学规--

  河北省   ●清漳书院   在肥乡县。清乾隆十年,知县饶昌绪创建于学宫西侧,招生童肄业。不久,知县郑大进增修,规模扩大。乾隆年间,章学诚主讲院中,所教虽以科举时文为主,但谆谆于“大义乃通经之源,古论乃读史之本,”所传为读书、作文、治学的基本方法。道光十一年,知县王玉海筹画经费。同治二年,知县杨毓楠置地亩多。五年,知县李鹏展又拨十五村徭为院中费用。清末停办。   章学诚:清漳书院条约(一)   清乾隆年间   院长与诸生约:书院课期一月三举,比家塾私课则为已疏,比官师月课则为加密。日程月计,不疾不徐。诸生以旬日读书,逢期集试,非第较量一日短长,亦思古人以文会友,切磋砥砺,共勉于成,乃所望也。以诸生不惮跋涉之勤,副令君(对县令的尊称)加意栽培之愿,自宜爱此日力,舒展所长,勿为无益聚谈,潦草塞责,方为有志之士,不甘自弃者矣。   乃此举课,策问《四书》大义,诸生置对,通场无一人。夫尽日夜之长,止作一文一诗,则学使考规,例不继烛,经书二艺,何以定篇?且诸生俱处乡僻,与院长继见无时,发策问义,非但试觇文辞,亦将问言观志,商榷学术。指授心裁,俱在于此。所问仅出《四书》,量非难解。若果按款胪对,则书理明通。从兹由近及远,以浅入深,《六经》、《三史》、诸子百家,将与诸生切磋究之,抵于古人之学。纵使材质有限,不能尽期远大,即此经书大义,稍能串贯,究悉先儒训诂,会通师儒解义,则执笔而为举业,亦自胸有定见,不为浮游影响之谈。上引材智,下就凡庸,粗细俱函,道无逾此。而诸生渺忽视之,将院长薄植,不足奉诸教生之答教耶?抑节省日力,以为剧饮闲谈之地耶?余甚为诸生不取焉。   且大义之体,始于唐人贴墨(贴墨:又作墨义。科举考试方法之一。按经义、注疏内容回答大义,无需解说。唐代始行,至宋王安石改用经义取士后停止。),宋人以贴墨之但取记诵,故即经书发问,令士子以读书心得之言,就题发明大义。其后又以大义法无一定,因作《四书》之义,截句为题,以杜散乱之嫌。明人法益加密,乃入圣贤语气,演为制义之格,诸生今所诵习之文是也。是大义与《四书》文同出一源,大义法疏而《四书》文密。诸生既已习《四书》文,断无不能更作大义之理。犹恐诸生未能深悉,故兹明白宣告,愿诸生勿惮烦苦,务取完篇。其读书有得者,固须贯串发挥,尽展怀抱。其不能者,亦须确守传注,按牍敷陈,不得剿说雷同,互相抄录,是为厚望。如但有诗文、不作对义者,诗文虽佳,生员不取超等,童生不取上卷,勿谓阅卷之苛刻也。此约。   章学诚:清漳书院条约(二)   清乾隆年间   院长与诸生约:策问《四书》对义,本欲诸生贯串经书,融会传注,自以意义发挥,更取他书印证,盖学问之一端也。若但如题直抄,则不如默写经书之为愈矣。夫学莫要于知类,知类者,凡庸皆可勉求,而圣人初不外此。孟子言,指不若人,而推于心不若人,教人知类,即此意也。夫子所谓一隅三反,子贡所谓闻一知十、闻一知二,皆是从类推之。《易大传》曰:“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天下之能事毕矣。”则类之为义,可为广矣。诸生体此义以读书作文,何患不成大名?岂斤斤焉为是寻行数墨计哉?凡所策问,皆是行其端耳。诸生能即所引之端,求其义类之相近者,援引比较,或从义类之相反者,往复推求,则上下四方,文章不可胜用矣。若徒抄袭雷同,有何益耶?且以此为举业,即举业之上乘;以此为学问,即学问之首最。而入门先由浅近,后及高远,为之初不甚难,又何惮而不用心耶?   但念诸生初试为此,经书传注,一时未尽融通,风檐寸晷(风檐寸晷:风檐谓不蔽风雨之场屋,寸晷言很短的时间。常用为科举应试之意。),潦草塞责,出于情之无奈。今兹稍示变通,以期法之尽善。先期发问,诸生抄录回家,十日以后,录入下次课卷,则窗下尽有余闲,可以翻阅经书,从容置对。下课发问,又复如前。似亦劝学之一法也。此次发问,既留下期,则此次诗文之外,乃作古论一首。嗣后有前课未到,无从得策问者,亦作古论一首,庶不枉此心力,以尽一日之长。夫大义乃通经之源,古论乃读史之本,事虽浅近,理实遥课。愿诸生其懋勉(懋勉:勉励之意)之,院长有厚望焉。   江苏省   ●东林书院   在无锡城东。北宋政和元年,理学家杨时创建。杨时,学者称龟山先生,是理学大师程颢、程颐的高足,在中国思想史上,以南传其师说而著称。东林就是其弘扬师说,传播理学的重要基地,他居院讲学十八年,成就众多人材。其学传至朱熹,终于集大成而成为影响古代中国社会数百年的官方哲学。因此,东林书院也就因承接程朱而有“洛闽中枢”之称,倍受人们的关注。   南宋初年,金兵南掠,杨时遂南归故里福建将乐,书院渐至废毁。南宋中期,理学大盛,无锡士人建祠堂祀杨时,并称龟山书院。元至正十年,僧人改为东林庵。自此,遂为佛教传道之所者二百余年。   明成化年间,邵宝重建于城南,不久即废。万历三十二年,顾宪成、高攀龙等以系道脉,树风声为己任,重建书院于城东旧址,设中和、丽泽、依庸三堂及道南祠,奉孔子,祀杨时,“相与讲德论学”于院中。讲学之余,院中同志又奉顾宪成“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之训,讽议朝政,裁量人物,指陈时弊,锐意图新,使书院以一个教育学术中心而兼具政治舆论中心之职。救世而兼善天下的空谷之声,终于触怒以魏忠贤为代表的腐败势力。天启五年至六年(—)间,他矫旨颁布《东林党人榜》,迫害正直气节之士,株连三百余人,又下令尽毁天下书院,东林首当其冲,片瓦寸椽不存。正所谓“一堂师友,冷风热血,洗涤乾坤”,是为中国书院史上一大劫难。崇祯元年,东林党冤案平反,次年书院重建,增有燕居庙、再得草庐等建筑,形成今日格局。   明清之际,高世泰以高攀龙之侄,再开讲会于东林,前后三十年,四方学者相率赴会,其中中州之刁包、关中之李颙尝千里来游,传为佳话。复兴程朱理学,又成盛势。但此时的讲会,以“勿谈时事”相标榜,已无万历年间关心家国天下事的旨趣。   康熙、雍正年间,经过几次大的修复,书院规模已经恢复万历盛时旧观,并且增加了时雨斋、寻乐处等建筑。尤其是雍正十一年许献等人编印《东林书院志》二十二卷,全面总结东林讲会经验,标志书院发展已进入了成熟阶段。乾隆以降,东林办学全面转向,完全成为诸生肄业之所,少有士绅讲会之举,虽然弦歌相续,生徒尝至二百余人,但巳无昔日风采。光绪元年,知县廖纶曾大会士绅于依庸堂,意在振兴讲会,然则强弩之末,盛世不再。延至光绪末年,书院改名东林两等小学堂。   年,曾全面整修院舍,今存遗构多为此次所建。年,列为江苏省文物保护单位,年成立东林书院文物保管所,负责维修管理,辟馆陈列书院与东林党事迹,对外开放,每年接待游人数万之众。   高攀龙:《东林会约》序   明万历年间   吾锡故未有讲学者,有之,自宋龟山杨先生始,今东林其皋比(皋比:本指虎皮或有虎皮的座席。后来常指老师或讲学者的座席。)处也。自元以来,芜废久矣。复之于邵二泉先生,王文成之记可考也。嘉隆以来又芜废矣,复之于顾泾阳先生。于时中丞则嗣山曹公、直指则起莘马公、督学则意白杨公、兵使者则龙望邹公、郡伯则宜诸欧阳公邑侯则平华林公,皆曰:“都时哉不可失。”各捐金构祠宇。同邑顾侍御骧宇公则出其所有地以为祠址,林侯复以其工之羡,买田供盍簪(盍簪:盍,合。簪,插于发髻或连冠于发的长针。盍簪即衣冠会合,后泛指文人的聚首。)之饩,泾阳先生而下同志者,又各捐金买地,构为讲堂书舍,以为讲习燕居之所。而先生复为约指示,一时从游者盖。攀龙读而叹曰:“至矣!无以加矣!古之君子其出也以行道,其处也以求志,未有饱食而无所事事者。无饱食而无所事事,斯不亦乐乎?又何多事而自取桎梏为耶。噫,正以不能无事云尔,夫人有生则有形,有形则有欲,有欲则有忧,以欲去忧,其忧愈大,蚩蚩然与忧俱生,舆忧惧死矣。学也者,去其欲,以复其性也。必有事以复于无事也,无事则乐,乐则生,生则久,久则天,天则神,而浩然于天地之间。夫人即至愚未有舍其可乐,而就其可忧,然徐而究其实,卒未有不就其所,忧而舍其所乐者。呜呼!其亦弗思耳矣,思之如何?约备矣,无以加矣。谨刻以公同志者,期相与不负斯约云。   顾宪成:东林会约   明万历年间   饬四要   一曰知本。知本云何?本者,性也,学以尽性也,尽性必自识性始。性不识,难以语尽性不尽,难以语学。吾绎朱子《白鹿洞规》,性学也,不可不察也。是故父子亲矣,君臣义矣,夫妇别矣,长幼序矣,朋友信矣。乃其所以亲,所以义,所以别,所以序,所以信者,果何物乎?于是乎有学矣,有间矣,有思矣,有辨矣,有行矣。乃其所以学,所以问,所以思,所以辨,所以行者,又何物乎?不可不察也。以至修身也,言能自忠信乎?行能自笃敬乎?忿能自惩、欲能自窒乎?善能自迁、过能自改乎?处事也,谊孰从而正?道孰从而明乎?接物也,有不欲,孰禁之使勿施,有不得,孰引之使反求乎?不可不察也,察之斯识之矣。识则无往而非性也,不识则无往而非器也。或生而知之,或学而知之,或困而知之,识也。饥食渴饮,贸贸焉与禽兽并生并死于天地之间,不识也。盖亦有自以为识者矣。而高之则虚,无卑之则支离其识也,殆无以异于不识也。究其弊,又有甚于不识也。此无他,其于学也,以己为准,而不以性为准;其于性也,以其所谓性为准,而不以公共之所谓性为准。于是妄开蹊径,上下走作,或欲跃出人伦日用之表而不安其常也,或仅株守人伦日用之迹而不研其精也。无为贵,学矣夫!然后知朱子之见之正也,守之确也,虑之远也,防之豫也。故曰《白鹿洞规》性学也,不可不察也。或曰世之言性者,何如曰性一而已矣,言性者亦一而已矣,不闻有异同之说也。自孟子道性善,告子又道无善无不善,而一者始歧而二矣,此孔子以后之变局也。今之言曰:无善无恶,是谓至善,而二者又混而一矣,此孟子以后之变局也。或于同中生异,或于异中强同,诐淫邪遁皆从此出,不可不察也。曰:然则子何以折衷之耶?曰:吾将深言之参诸人生而静之,上,则冲漠靡朕,方为无善无恶之所影响,而未有以夺之也。吾将浅言之参诸感物而动之后,则纷纭靡定,所据反出无善无恶之下,而不足以胜之也。请就一善字为案相提而论之,由孟子则善者,性之实也,善存而性存矣,善亡而性亡矣。天下虽欲不尊视乎善,不可得也。由告子则善者,性之障也,亦与恶无以异耳。天下虽欲不卑视乎善,不可得也,尊视乎善,君子好其实,将日孜孜焉望而趋之;小人畏其名,将日惴惴焉而不敢肆。即有非僻邪谬之子,鲜不意沮而色作矣。是率天下而检摄于善之内也。卑视乎善,君子且去,而凌空驾虚以见奇,小人且去而破规裂矩以自恣。于是亲义序别信皆为土苴,无关神理,学问思辨行皆为桎梏,有碍自然。从上圣贤之所相与叮咛告戒,一切藐而不事矣。是率天下而驰骛于善之外也。两言判若霄壤,而究其利害,亦相十百千万,乃欲推此入彼,援彼附此,强而合之耶?窃见迩时论学率以悟为宗,吾不得而非之也。徐而察之,往往有如所谓以亲义别序信为土苴,以学问思辨行为桎梏,一切藐而不事者,则又不得而是之也。识者忧其然思为救正,谆谆揭修之,一路指点之,良苦心矣。而其论性,则又多笃信无善无不善之一言,至以为告子直透性体,引而合之孟子之性善焉。不知彼其以亲义序别信为土苴,以学问思辨行为桎梏,一切藐而不事者,其源正自无善无不善之一言始。而无善无不善之一言所以大张于天下者,又自合之孟子之性善始也。是故据见在之迹,若失之于修;究致病之源,实失之于悟,所谓认贼作子也。今不治其源而治其流,非特不治也,又从而益滋之。一边禁遏,一边崇奉,何异扬汤以止沸,如是而犹致咎于流之不澄,何异疾走而恶影? 不得矣。阳明先生曰: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其立言岂不最精密哉?而卒不勉于弊何也?本体工夫原来合一,夫既无善无恶矣,且得为善去恶乎?夫既为善去恶矣,且得无善无恶乎?然则本体功夫一乎二乎,将无自相矛盾耶?是故无善无恶之说,伸则为善去恶之说,必屈为善去恶之说,屈则其以亲义序别信为土苴,以学问思辨行为桎梏,一切藐而不事者必伸。虽圣人复起,亦无如之何矣,尚可得而救正耶?阳明之揭良知,真足以唤醒人心,一破俗学之陋。而独其所标性宗一言难于瞒心附和,反复寻求,实是合不来,说不去,而其流弊又甚大耳。是故以性善为宗,上之则羲、尧、周、孔诸圣之所自出,下之则周、程诸儒之所自出也。以无善无恶为宗,上之则昙、聃二氏之所自出,下之则无忌惮之中庸,无非刺之乡愿之所自出也,不可不察也。或曰告子曰:性无善无不善,专欲抹下一善字。今曰无善无恶,是谓至善,却乃拈上一善字,其立言之旨,倘亦有不同乎?曰:固也,惟是彼之于善也,即妄意排摈以矫揉造作者当之,而善之本相尽被埋没;此之于善也,又过意描写以渺茫恍惚者当之,而善之本位竟致虚悬。窃恐均之,不必有当于性体耳。曰无善无不善,塞孟子之性善者也,孟子之操懿也;无善无恶是谓至善,通孟子之性善者也,孟子之毛郑也。概而距之得无过乎?曰歧无善无不善于性善,一彼一此,门户各别,孟子之所谓性犹在也;混无善无不善于性善,面目无改,血脉潜移,孟子之所谓性亡矣。歧性善于无善无不善,一是一非,稍有识者,类能别之,告子之说犹不得重为世道之害;混性善于无善无不善,吕赢共族,牛马同曹,告子之说且居然窜八羲、尧、周、孔之宗矣。论至于此,与其混也,宁其歧也。呜呼,此吾儒之所为硁硁护持,力争于毫厘抄忽之间而必不敢苟为迁就,与世同其滔滔者也。   一曰立志。立志云何?志者,心之所之也。莫贵于人,莫灵于心。心欲超凡民而之豪杰,豪杰矣!心欲超豪杰而之圣贤,圣贤矣!有不然者,由其漫然不知自贵耳。幸而知自贵矣,乃或遇富贵贫贱之交则动,遇毁誉之交则动,遇死生之交则动,是情识可得而搀也。又或凭一察挟一班,语上则黜下,语实则摈虚,语顿则薄渐,语方则左圆,浑然之中强生拣择,是意见可得而搀也。于是纯者驳,通者碍,我之心且不得而有之,即有所就揆之,自家性命了无干涉。总之浮生浪死,虚担一个人名而已,与所谓漫然者无以异矣,岂不可惜?昔孔子发愤至于日不食,夜不寝,孟子愿学孔子,即伊尹夷惠犹然舍之而不屑,所以卒成大圣大贤,由此也夫?非吾师也耶。是故君子立志之为要。   一曰尊经。尊经云何?经,常道也。孔子表章六经,程朱表章四书,凡以昭往示来维世教觉人心,为天下留此常道也。譬诸日月焉,非是则万古晦冥;譬诸雨露焉,非是则万古枯槁。学者试能读一字便体一字,读一句便体一句,心与之神明,身与之印证,日就月将,循循不已,其为才高意广之流欤?必有以抑其飞扬之气,敛然思俯而就,不淫于荡矣。其为笃信谨守之流欤?必有以开其拘曲之见,耸然思仰而企,不局于支矣。所谓陶冶德性,变化气质,胥而纳诸大中至正之归,其功岂浅鲜耶!若厌其平淡,别生新奇以见超,是曰穿凿;或畏其方严,文之圆转以自便,是曰矫诬;又或寻行数墨(寻行数墨:只会背诵文句,而不明文章义理。死读书、读死书之谓。),习而不知其味,是曰玩物;或胶柱鼓瑟,泥而不知其变,是曰执方。至乃枵腹高心,目空于古。一则曰何必读书,然后为学;一则曰六经注我,我注六经,即孔子大圣,一腔苦心,程朱大儒穷年毕力都付诸东流已耳!然则承学将安所持,循乎异端曲说,纷纷藉藉将安所折衷乎?其亦何所不至哉。是故君子尊经之为要。   一曰审几。审几云何?几者,动之微,诚伪之所由分也。本诸心,必征诸身,本诸身,必征诸人,莫或爽也。凡我同会,愿反而观之,果以人生世间不应饱食暖衣,枉费岁月,欲相与商求立身第一义乎!抑亦树标帜,张门面而已乎?果以独学悠悠,易作易辍,欲相与交修互儆,永无退转乎?抑亦慕虚名,应故事而已乎?由前,则一切精神用事也;由后,则一切声色用事也。精神用事,人亦以精神赴之,相薰、相染、相率而入于诚矣,所以长养此方之善根,厥惟今日;声色用事人亦以声色赴之,相薰、相染、相率而入于伪矣,所以斩削此方之善根,亦惟今日。《中庸》曰:知远之近,知风之自,知微之显,其斯之谓与?是故君子审几之为要。   破二惑   二惑云何。一曰:锡故未有讲学之会也,一旦创而有之,将无高者笑,卑者骇,是亦不可以已乎?请应之曰:固也。虽然龟山先生不尝讲于斯乎?二泉先生不尝讲于斯乎?今特仍其故而修之耳。且所为笑者谓迂阔而不切耳,所为骇者谓高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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