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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次公 盐铁论 盖次公见桑孔言利太急

桓次公《盐铁论》,盖次公见桑孔言利太急,故假诸文学与之辩难,言兴利固自有源,不专在刻。其言盖亦本之管子。 刘向《说苑》新序,盖儒家者流。其所载春秋战国之事,连类比事,成二家之言。于汉儒中最为雅驯。 汉末有杨子云,子云默而好深湛之思。作太玄以《拟易》,作法言以拟《论语》。而韩昌黎至比之荀子,其言曰:孟氏,醇乎醇者也。荀与杨也,大醇而小疵。 苏子瞻云:杨雄好为艰深之词,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物也,而独晦于赋何哉?终身雕虫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 东汉有桓谭《新论》,王节信《潜夫论》,崔寔《政论》,仲长统《昌言》,王充《论衡》。魏有徐干《中论》,所言虽各有意见,然不以道术名家。谓之曰:论,固自别于诸子矣。 隋末有文中子,其所著又有续诗,有元经以续《春秋》。其中说亦所以拟《论语》,观其所论,皆本之王道,当亦不在荀卿、扬雄之下。其道虽不得大行于世,至其门人薛收、房乔、魏征、李靖辈,遂以其学用之于唐,佐太宗开太平之业。 古人有言,譬文中子之于六籍,其犹奴隶也。夫六籍,六经也。苟得为其奴隶,则亦得以窥圣人之门墙,而非离经叛道者矣。 汉有《邹子》,书中言董仲舒事,或者即邹长倩与公孙弘书者是也。有《秦子》,载孔文举刑哭父赏盗麦者二事。有《玄晏春秋》,乃玄晏先生皇甫谧书也。有《郭子》,载未闻孔雀是夫子家禽语及刘道真事。又有袁子,皆汉晋时人也。有《抱朴子》,葛洪所著,葛洪以仙术闻,盖道家者流。 ●卷二十一释道一 列儒释道为三教,不知起於何时。尝观北齐时,有问三教优劣于李士谦者,士谦曰:“佛,日也;道,月也;儒,五星也。”问者不能难。又唐时凡皇帝万寿节,则择吾儒中之有慧辩者,与和尚道士登坛设难,则是其来已千二百年矣。夫历千二百年以至今日,而其教卒不能灭者,是岂欲灭之而不能,将无能之而其道自不可灭耶?黄山谷言:“王者之刑赏,以治其外。佛者之祸福,以治其内。盖必有所取焉耳。”孔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然释教之所以大明于世者,亦赖吾儒有以弘之耳。梁时有僧祐者,作《弘明集》二十卷,大率所载皆吾儒文字中之阐扬释教者。宋张商英亦有《护法论》,唐宋人文章妙丽而深明内典者,莫过于白太傅、苏端明、黄太史。其言亦足以弘明大教,故取其文数首著之篇,若道家之语,则载在老庄篇中,兹不录。自二十一以至二十二共二卷。 佛氏之教,自东汉末流入震旦,遂芽蘖于此矣。其初犹未蔓延,然其道实清虚玄远。士君之子性资高旷,易为所染,不觉浸浸入于其中。至典午氏,一时诸胜流辈喜谈名理,而佛氏之教奕奕玄胜,故竞相宗尚。如王丞相父子、谢太傅叔侄、刘尹、王长史、郄嘉宾、许玄度诸人,与支道林竺法深法汰于开法高座法冈诸道人,往复论难,研核宗本。其理愈为精深,而佛教始大行于中国矣。 清谈肇于乐汉末,至魏而盛。魏时如何晏、王弼、钟会、傅嘏之徒,但言老、易。至嵇、阮向秀辈,乐于诞傲,遂专崇《庄子》。盖《庄子》虽老氏之旁出,然其汪洋自恣,去封畛,混是非,齐得丧,正与诞放者合。及其诞放之极,卒致五胡之祸。而过江诸公遂以清虚玄远为宗,而盛谈释典矣。 夫杨氏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即老氏之教,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即释氏之教也。今世不谓二氏与杨墨同,然天地间自有此二种道理。吾圣人之教,其即所谓执中而能权者耶。 夫佛氏所谓三乘者,一曰声闻乘,二曰缘觉乘,三曰菩萨乘。声闻者,罗汉也,悟诸谛而得道。缘觉者,辟支佛也,悟十二因缘而得道。菩萨者,佛也,大道之人也,行六度而得道。罗汉得道,全由佛教,故以声闻为名。辟支佛得道,或闻因缘而解,或听环佩而得悟,神能独达,故以缘觉为名。菩萨方便则止行六度,真教则通修万行,功不为己,志存广济,故以大道为名。 夫释家不但三乘以菩萨乘为大乘,而诸经亦以“法华经”为大乘法宝者。盖诸经皆有所主,各执一偏。如《金刚经》只说空,《小品经》只说智慧,《圆觉经》只说平等,“维摩经”只说净名。此所谓一知半解之悟也。而《法华经》所言者,六波罗蜜也。六者,六度。波罗蜜者,此言到彼岸也。经云:“到者有六焉。一曰檀,檀者,施也。二曰毗黎,毗黎者,持戒也。三曰羼提,羼提者,忍辱也。四曰尸罗,尸罗者,精进也。五曰禅,禅者,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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