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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于关尹子

请于关尹子。尹子曰:王重民曰:御览七百四十五引迭一「关」字,是也。古书或称「关尹」,无称为「尹子」者,下同。王叔岷曰:王说是也。吕氏春秋审己篇亦作「关尹子曰」。下同。「子知子之所以中者乎?」对曰:「弗知也。」关尹子曰:「未可。」〔注〕虽中而未知所以中,故曰未可也。退而习之。三年,又以报关尹子。尹子曰:「子知子之所以中乎?」列子曰:「知之矣。」关尹子曰:「可矣;守而勿失也。〔注〕心平体正,内求诸己,得所以中之道,则前期命矢,发无遗矣。非独射也,为国与身亦皆如之。故圣人不察存亡而察其所以然。」〔注〕射虽中而不知所以中,则非中之道;身虽存不知所以存,则非存之理。故夫射者,能拙俱中,而知所以中者异;贤愚俱存,而知所以存者殊也。〔解〕不知所以中者,非善之善者也。得之于手,应之于心,命中而中者,斯得矣。得而守之,是谓之道也。能知其道,非独射焉,为国为身亦皆如是也。善知射者不贵其中,贵其所以必中也;善知理国理身者亦不贵其存,贵其所以必存。故贤愚理乱可知者,有道也。 列子曰:「色盛者骄,力盛者奋,未可以语道也。〔注〕色力是常人所矜也。释文云:语,鱼据切故不班白语道,失,释文云:为句。失一本作矣,恐误。而况行之乎?〔注〕色力既衰,方欲言道,悟之已晚。言之犹未能得,而况行之乎?俞樾曰:上文曰,「色盛者骄,力盛者奋,未可以语道也」。然则色力方盛之人不可以语道,必待班白之人方可语之。若不班白而语道,未有不失者矣。所谓「不班白语道失」也。张注云云,核之本文与上文,义皆不合。王重民曰:俞说殊为牵强。疑「故不班白」上有脱文。「失」字北宋本作「矣」,「故不班白语道矣」与下句「而况行之乎」正相应。「失」字为「矣」之阙误。伯峻案:王说不可信,张注云「言之未能得」,「言之」正释「语道」,「未能得」正释「失」字。下文卢解云,「白首闻道犹不能得」,亦以「不能得」解释「失」字。可见张湛及卢重玄两人所见本都作「失」字。作「矣」者乃字之误。俞说近之。故自奋则人莫之告。人莫之告,则孤而无辅矣。〔注〕骄奋者虽告而不受,则有忌物之心,耳目自塞,谁其相之?陶鸿庆曰:「自奋」上夺「自骄」二字。「自骄自奋」承上「色盛者骄力盛者奋」而言,张注云「骄奋者虽告而不受」,是其所见本不误。释文云:相,息亮切。贤者任人,故年老而不衰,智尽而不乱。〔注〕不专己知,则物愿为己用矣。注北宋本「专」作「以」,「物」作「勿」,「愿为」作「以为」;汪本「专」作「以」,「愿为」作「以为」;今依藏四解本正。释文云:为,于伪切,下同。故治国之难在于知贤而不在自贤。」〔注〕自贤者即上所谓孤而无辅;知贤则智者为之谋,能者为之使;物无弃才,则国易治也。〔解〕俗之所恃者色与力也。恃色则骄怠之心厚,恃力则奋击之志多,不可以语其道也。色力衰者为斑白。白首闻道犹不能得,况能行之乎?故守卑弱者道必亲之,自强奋者人不肯告。人不肯告,宁有辅佐者乎?贤者任于人,故穷年而神不衰,尽智而心不乱。以此理国者,知贤而任之,则贤才为之用。自贤而无辅,则失人矣。释文云:易,以豉切。 宋人有为其君以玉为楮叶者,秦恩复曰:「玉」淮南子作「象」。高诱注:象牙也。伯峻案:韩非喻老篇亦作「象」。释文云:为,于伪切。楮,敕吕切。三年而成。锋杀茎柯,伯峻案:「锋」韩非子作「丰」。王先慎云,「作丰是。丰杀谓肥瘦也」。毫芒繁泽,释文云:杀,所拜切。芒音亡。乱之楮叶中而不可别也。释文云:别,彼列切。此人遂以巧食宋国。子列子闻之,曰:「使天地之生物,三年而成一叶,则物之有叶者寡矣。故圣人恃道化而不恃智巧。」〔注〕此明用巧能不足以赡物,因道而化则无不周。〔解〕夫斲雕为朴,还淳之道也。故曰,善约者不用胶漆,善闭者不用关钥。是以大辩若讷,大巧若拙耳。若三年成一叶,与真叶不殊,岂理国全道之巧乎?是以圣人恃其道化,如和气布而万物生,不恃智巧也。若违天理而伪巧出,此之为未明本末也。注「巧能」藏本、四解本作「功能」。「赡物」北宋本作「婚物」,「婚」当是误字。释文云:瞻,市艳切。 子列子穷,容貌有饥色。客有言之郑子阳者曰:伯峻案:吕览观世篇高注云:「子阳,郑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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