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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 此意 即 天下有道

《孟子》此意,即“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说苑》“周道不亡,《春秋》不作”之意。《孟子》言《诗》以志为说,又引《诗》与《春秋》以证王迹,明《诗》与《春秋》同也。历叙帝王,皆言周公、孔子,周公即王鲁,义本《鲁颂》;孔子即素王,义本《商颂》。周公实尝王,故纬说有素王而无王鲁。周公及武王,成公让志以为摄政,故言《鲁颂》。不如此,则“诗亡”之义不显。 《诗》言皇帝、八王、八监、十六牧事,就大一统言之,此百世以下之制,为全球法者也。《尚书》言四代之制,由一化四,此三统变通之意也。一竖一横,一内一外,皆“治”“平”之教。后以《诗》说百世,未能著明,分《周》、《召》伯道,再作《春秋》以实之。六经重规叠矩,以大包小。《礼》以治外,《乐》以养中,《易》详六合以外,皆自治之事。此外王之学,亦缺一不可。六经之中,三内三外,三天三人,三实三虚,三知三行,而归本于《孝经》。六经统为素王,万世之大法也。(颐卦六爻配六经,以言大统,为教万世之大法也)六经皆经孔子笔削,有翻改旧文之处。或颇震惊其言,不知其说虽新,其理至为平易。夫由尧舜以至成周,初简陋而后文明,代有沿革,见之载记,人心所同信者也。孔子修六艺以为后世法,考三王、俟百世,见之载记,亦人心所同信者也。然洪荒初开,礼制实为简陋,即茅茨土阶、大羹玄酒等类,若于文备之世,传以为法,不惟宜俗不合,且启人轻薄古昔之心。是“帝典”不能实录其事,亦一定之势也。夫礼家议礼,易滋聚讼,既折衷于圣人,后世犹多龃龉。今使《尚书》实录四代之文,事多沿革,每当廷议,各持一端,则一国三公,何所适从?孔子不能不定一尊以示遵守,亦情势之所必然也。既丈质之迥殊,又沿革之互异,必欲斟酌美善,垂范后王,沈思默会,代为孔子筹画,则其笔削之故,有不待辩而自明者矣。 王符云:“圣人天之口,贤者圣之译。”圣人作,贤者述;圣所不备,贤者补之;交相为用者也。《春秋》时,三皇五帝之典策尚多可考(典册实为孔作),其言多神怪不经,与经相歧,实事实也。孔子翻经,增减制度,变易事实,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但制度不合者人难知,行事不合者人易知。故《孟子》所载时人之论古事,孟子皆据经为说辞而辟之,实则时人所言所载事实也,孟子所言,经教也。使孔子作于前,后无继之者(后无贤述之),则六艺何能孤行于后世?故必有贤者出,依经立义,取古人行事,皆缘附六艺,无改作之嫌,并使后人不至援古事以攻驳六艺,此贤者所以为圣译。如《国语》之传《春秋》,传事实之意轻,附礼制之意重,凡一细事皆铺写古事古礼。经说之文,连篇累牍,当日事实,万不如此琐碎。此传者托事以见礼文经义,亦如孔子假时事以取事义也。其于孔子事迹,皆缘六经以说之,合者录之,不合者掩之。古与今合,方免后人据时事以攻六艺,此作者之苦心也。惟其书一意比附,遂足以掩蔽微言。如六艺皆孔子所作,而《左氏》则以为孔前已有。如季札事,将《诗》《乐》师说衍说一篇,而后人遂以此为未删之本。《易》爻辞为孔子作,其书所言筮辞,皆就《易》师说衍之,读者遂以为此真《周易》,在孔子之先。虽有比附六艺之大功,不无少掩微言之小失。然此不善读者之流弊,若以微言读之,乃转见其发明处不少;心无其义,故书中不见之。贤者于经,如疏家之于注,不敢破之也。[或云:自孔子后,诸贤各思改制立教。最为谬妄!制度之事,惟孔子一人可言之,非诸贤所得言也。]纬云:“孔子因道不行,作《春秋》,明王制,专就《春秋》立说。”《孟子》云:“《春秋》天子之事。”先师言制作,多就《春秋》言之。《史记》:删《诗》正《乐》在前,因获麟作《春秋》。考其说,似《诗》《书》《礼》《乐》为一书,因获麟乃变前志而修《春秋》。前后若出两歧,然实则非也。孔子知命在周游之前,于畏匡引文王,于桓魅言天生,实是受命。故自卫返鲁,作《诗》言志,以殷末寓素王之义,明三统之法。特后来以《诗》之空言,未能明切,恐后人失其意,故再作《春秋》,实以行事。《孟子》引《诗》与《春秋》明王迹,《史记》引“空言不如行事”,皆此义也。 制作知命,当从五十(生知)为断,非因获麟乃起。《诗》《易》详天事,言无方物,所谓空言。《春秋》《尚书》乃将天言衍为人事。空言在后,行事在前,事有早迟,其义一也。诸经惟《春秋》晚成,绝笔获麟,师说因以明著。实则诸经皆同,特《春秋》说独显耳。“《春秋》天子之事”,诸经亦然。一人一心之作,不可判而为二。《春秋》未修之先,有鲁之《春秋》;《书》《诗》《礼》《乐》未修之先,亦有帝王之《书》《诗》《礼》《乐》。修《春秋》,笔削全由孔子;修《诗》《书》《礼》《乐》,笔削亦全由孔子。《春秋》据旧史言,则曰“修”;从取义言之,则曰“作”。修即所谓“述”。当日翻定六艺,是为圣作,人亦称孔子为作。其云“述而不作”,言“不作”即作也,言“述”即非述也。与“其文则史,其义则窃取”同意。而作述之事,即兼指六经,不独说《春秋》。载记总言孔子事,则云翻定六经,制作六艺,其并称之文,则多以“作”“修”加《春秋》,于《诗》《书》《礼》《乐》,言“删、正”。文变而义同,无所分别。因“作”“修”多属《春秋》,故同称则六经皆得云“作”“修”,而并举则惟《春秋》所独。此为异名同实。后来不识此意,望文生训,于《春秋》言“作”“修”,得之;于删《诗》《书》、正《礼》《乐》,“删”则以为如今删定文籍,“正”则以为如今鉴正旧本,遂与“作”“修”大异。亦如说杀殛为死刑,与投四凶、化四裔之义迥乎不同。不知此义一失,大乖圣人本意,为经学治术之妨害。判《春秋》与诸经为二,离之两伤,一也。以诸经为旧文,非孔子之书,遂卑贱乎《春秋》,二也。诸经失其宗旨,不能自通,三也。离割形气,无贯通之妙,四也。独尊《春秋》,使圣教失宏博之旨,五也。今力辟旧说之误,独申玄解,务使六经同贯,然后经学宏通,圣教尊隆。 孔子翻经以后,真正周制,实无可考(皆字母书)。后世传习,皆孔子之言(古文)。或疑古书不尽亡(伪经正名),今试为明之。《春秋》诸称号,出孔子笔削,不必实爵,此定说也。乃经所称之侯、伯、子、男,非诸国本爵,考之故书子、纬,所言诸国爵亦与《春秋》同。《史记》据《谱牒》,因《春秋》,书“蔡桓侯葬”。经一称“侯”,《谱牒》遂以“侯”为蔡定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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