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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宋、元史,坚于德元年签书枢密院事,二年正月晋左丞相兼枢密使

按宋、元史,坚于德元年签书枢密院事,二年正月晋左丞相兼枢密使。先受命与文天祥同使元军,时元兵进次近郊,坚与贾余庆檄告天下守令以城降;二月又与余庆谢堂家弦翁充祈请使。坚等北至镇江,天祥亡去。闰三月奉元副枢张易命与夏贵等同赴上都,至至元十四年十二月与夏贵等司拜元世祖银钞币帛之赐,盖其后遂终为降臣矣。坚刊是书,意必服膺张杨二子之学者,乃既跻高位,遽易初衷,稽首敌庭,偷生异域,至不克与文文山家则堂诸子同为宋室之完臣,岂不大可哀乎!海盐张元济。●文集佚存○答范巽之书所访物怪神奸,此非难说,顾语未必信耳。孟子所论知性知天,学至于知天,则物所从出当源源自见,知所从出,则物之当有当无莫不心喻,亦不待语而知。诸公所论,但守之不失,不为异端所去刂,进进不已,则物怪不须辨,异端不必攻,不逾期年,吾道胜矣。若欲委之无穷,付之以不可知,则学为疑挠,智为物昏,交来无间,卒无以自存,而溺于怪妄必矣。 朝廷以道学政术为二事,此正自古之可忧者。巽之谓孔孟可作,将推其所得而施诸天下邪?将以其所不为而强施之于天下欤?大都君相以父母天下为王道,不能推父母之心于百姓,谓之王道可乎?所谓父母之心,非徒见于言,必须视四海之民如己之子。设使四海之内皆为己之子,则讲治之术,必不为秦汉之少恩,必不为五伯之假名。巽之为朝廷言,人不足与适,政不足与间,能使吾君爱天下之人如赤子,则治德必日新,人之进者必良士,帝王之道不必改途而成,学与政不殊心而得矣。 ○与赵大观书载启:不造诲席逾年,仰怀温谕,三反朝夕。仲冬渐寒,恭惟使职公余,寝兴百顺。辱书惠顾,钦佩加恤。兼聆被旨边干,行李勤止。 载抱愚守迷,未厌山僻,修慝免过弗能,固无暇撰述,空自言说鄙谬。窃尝病孔孟既没,诸儒嚣然,不知反约穷源,勇于苟作,持不迨之资而急知后世,明者一览,如见肺肝然,多见其不知量也。方且创艾其弊,默养吾诚,所患日力不足,而未果他为也。辱问及之,不识明贤谓之然否?更赐提耳,幸甚!末由前拜,恭惟尊所闻,力所逮,淑爱自厚,以需大者之来,不胜切切! ○与吕微仲书浮屠明鬼,谓有识之死,受生循环,亦出庄说之流,遂厌苦求免,可谓知鬼乎?以人生为妄见,可谓知人乎?天人一物,取生取舍,可谓知天乎?孔孟所谓天,彼所谓道者。惑者指“游魂为变”为轮回,未之思也。大学当先知天德,知天德则知圣人,知鬼神。今浮屠极论要归,必谓生死转流,非得道不免,谓之悟道可乎?悟则有义有命,均死生,一天人,惟知昼夜,道阴阳,体之不二。自其说炽传中国,儒者未容窥圣贤门墙,已为引取,沦胥其间,指为大道。乃其俗达之天下,致善恶知愚,男女臧获,人人著信。使英才间气,生则溺耳目恬习之事,长则师世儒崇尚之言,遂冥然被驱,因谓圣人可不修而至,大道可不学而知。故未识圣人心,已谓不必事其迹;未见君子志,已谓不必事其文。此人伦所以不察!庶物所以不明,治所以忽,德所以乱,异言满耳,上无礼以防其伪,下无学以稽其弊。自古讠皮、淫、邪、遁之词,翕然并兴,一出于佛氏之门者千五百年,向非独立不惧,精一自信,有大过人之才,何以正立其间,与之较是非,计得失!来简见发狂言,当为浩叹,所恨不如佛氏之著明也。 未尽,更冀开谕,倾俟。 ○贺蔡密学启兹审显被眷图,擢升要近。宠辉之涣,虽儒者至荣;付任所期,盖朝廷有待。蔼传中外,孰不欣愉! 窃以笃实辉光,日新而不可掩者,德之修;祸福吉凶,人力所不能移者,命之正。今天下谋明守固,功累治勤,浮议不能摇,强力不能破,未有若明公之盛也。上知之,民信之,所不足独未施于庙堂之上耳。 顷庆卒内向,惶骇全陕,府郡昼闭,莫知所为,士民失措,室家相吊。继闻为渭师所败,溃遁而东,其气沮摧,十亡八九。虽非盛举,然应机敏捷,使大患遽销,明识之士知有望焉。 今戎毒日深而边兵日弛,后患可惧而国力既殚,将臣之重,岂特司命王卒!惟是三秦生齿存亡舒惨之本,莫不系之。旌旆在秦,正犹长城巨防,利兵坚甲,幸少选未召,乃西陲不资之福。载投迹山荒,所有特一家之众,担石之储,方且仰依兵庇,有恃而生。诚愿明公置怀安危,推夙昔自信之心,日升不息,以攘患保民为己任。盖知浮议强力不足以胜人心,夺天命,则含识之徒不胜至幸。引门仞,无任欢欣祈俟之极! ○庆州大顺城记庆历二年某月某日,经略元帅范公仲淹,镇役总若干,建城于柔远寨东北四十里故大顺川,越某月某日,城成。汴人张载谨次其事,为之文以记其功。词曰:兵久不用,文张武纵,天警我宋,羌蠢而动。恃地之疆,谓兵之众,傲侮中原,如抚而弄。天子曰:“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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