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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因小说,以少为贵者,《礼器》言“次路七就”,与此乖,字之误也

此因小说,以少为贵者,《礼器》言“次路七就”,与此乖,字之误也。 ○繁,步干反。郊血,大飨腥,三献爓,一献孰。至敬不飨味而贵气臭也。血、腥、爓祭用气。 ○爓,本又作<月阎>,夕廉反。诸侯为宾,灌用郁鬯,灌用臭也。大飨尚腶脩而已矣。亦不飨味也。此大飨,飨诸侯也。 ○灌,本又作祼,古唤反。腶,丁唤反。锻,脯加姜桂曰腶脩。[疏]“郊特”至“已矣”。 ○正义曰:此一节论少小及薄味为贵。各依文解之。既以郊祭名篇,先儒说郊,其义有二:案《圣证论》以天体无二,郊即圆丘,圆丘即郊。郑氏以为天有六天,丘、郊各异,今具载郑义。兼以王氏难郑氏,谓天有六天,天为至极之尊,其体秪应是一。而郑氏以为六者,指其尊极清虚之体,其实是一;论其五时生育之功,其别有五:以五配一,故为六天。据其在上之体谓之天,天为体称,故《说文》云:“天,颠也。”因其生育之功谓之帝,帝为德称也,故《毛诗传》云:“审谛如帝。”故《周礼 司服》云:“王祀昊天上帝,则大裘而冕,祀五帝亦如之。”五帝若非天,何为同服大裘?又《小宗伯》云:“兆五帝於四郊。”《礼器》云:“飨帝于郊,而风雨寒暑时。”帝若非天,焉能令风雨寒暑时?又《春秋纬》“紫微宫为大帝”,又云“北极耀魄宝”,又云“大微宫有五帝坐星,青帝曰灵威仰,赤帝曰赤熛怒,白帝曰白招拒,黑帝曰汁光纪,黄帝曰含抠纽”。是五帝与大帝六也。又五帝亦称上帝,故《孝经》曰:“严父莫大於配天,则周公其人也。”下即云:“宗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帝若非天,何得云严父配天也?而贾逵、马融、王肃之等以五帝非天,唯用《家语》之文,谓大皞、炎帝、黄帝五人之帝属,其义非也。又先儒以《家语》之文,王肃私定,非孔子正旨。又王肃以郊丘是一,而郑氏以为二者,案《大宗伯》云:“苍璧礼天。”《典瑞》又云:“四圭有邸以祀天。”是王不同。《宗伯》又云:“牲币各放其器之色。”则牲用苍也。《祭法》又云:“燔柴於泰坛,用骍犊。”是牲不同也。又《大司乐》云:“凡乐,圜锺为宫,黄锺为角,大蔟为徵,姑洗为羽。”“冬日至於地上之圜丘奏之,若乐六变,则天神皆降。”上文云:“乃奏黄锺,歌大吕,舞《云门》,以祀天神。”是乐不同也。故郑以云苍璧、苍犊、圜锺之等为祭圜丘所用,以四圭有邸、骍犊及奏黄锺之等以为祭五帝及郊天所用。王肃以《郊特牲》周之始郊日以至,与圜丘同配以后稷。郑必以为异,圜丘又以帝喾配者,郑以周郊日以至,自是鲁礼,故注《郊特牲》云:“周衰礼废,儒者见周礼尽在鲁,因推鲁礼以言周事。”郑必知是鲁礼非周郊者,以宣三年正月郊牛之口伤,是鲁郊用日至之月。案周郊祭天大裘而冕,《郊特牲》云:“王被衮,戴冕璪十有二旒。”故知是鲁礼,非周郊也。又知圜丘配以帝喾者,案《祭法》云:“周人禘喾而郊稷。”禘喾在郊稷之上,稷卑於喾,以明禘大於郊。又《尔雅》云:“禘,大祭也。”大祭莫过於圆丘,故以圆丘为禘也。圆丘比郊,则圆丘为大。《祭法》云“禘、喾”是也。若以郊对五时之迎气,则郊为大,故《大传》云:“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故郊亦称禘,其宗庙五年一祭,比每岁常祭为大,故亦称禘也。以《尔雅》唯云“禘为大祭”,是文各有所对也。后稷配天,见於《周颂》,故《思文》云:“思文后稷,克配彼天。”周若以喾配圆丘,《诗 颂》不载者,后稷,周之近祖,王业所基,故配感生之帝,有勤功用,故《诗》人颂之;喾是周之远祖,为周无功,徒以远祖之尊,以配远尊天帝,故《诗》无歌颂。或可《诗》本亦有也,但后来遗落,故正考甫得商之遗《颂》十二篇,至孔子之时,唯五篇而已。以此言之,明《诗》有遗落也。皇氏云:“天有六天,岁有六祭,冬至圆丘,一也,夏正郊天,二也,五时迎气,五也,通前为七也,九月大飨,八也。雩与郊禖为祈,祭不入数。”崔氏以雩为常祭,九也。凡祭天,其服皆大裘,《周礼 司服》文。其尸服亦大裘,故《节服氏》云“郊祀裘冕,送逆尸”是也。其乐,除圆丘所用圜锺为宫之外,皆奏黄锺,歌大吕,舞《云门》,故《大司乐》云:“乃奏黄锺,歌大吕,以祀天神。”注云“天神谓五帝及日月星辰也,王者又各以夏正月祀其所受命之帝於南郊”是也。冬至圆丘用苍璧,夏正郊天用四圭有邸。其五时迎气,东方用青圭,南方用赤璋,西方用白琥,北方用玄璜,其中央无文,先师以为亦用黄琮,熊氏以为亦用赤璋,郑注《宗伯》云:“璧圆象天;琮八方象地;圭锐,象春物初生;半圭曰璋,象夏物半死;琥猛象秋严;半璧曰璜,象冬月闭藏,地上无物,唯天半见。其牲币各放其玉之色。”案“天色玄而用苍犊”者,但天色虽玄,远望则苍,取其远色,故用苍也。其祭天之器,则用陶匏。陶,瓦器,以荐菹醢之属,故《诗 生民》之篇述后稷郊天云“于豆于登”,注云:“木曰豆,瓦曰登。”是用荐物也。匏酌献酒,故《诗 大雅》美公刘云:“酌之用匏。”注云:“俭以质。”祭天尚质,故酌亦用匏为尊。皇氏云“祭天用宗庙牺尊”,皇氏又云“祭天既用牺尊,其陶匏者,是盛牲牢之器”。今案陶匏所用,如上所陈。而皇氏以匏为盛牲之器,义无此理,其说非也。其祭天之处,冬至则祭於圜丘。圆丘所在,虽无正文,应从阳位,当在国南,故魏氏之有天下,营委粟山为圆丘,在洛阳南二十里。然则周家亦在国南,但不知远近者。其五时迎气,则在四郊,故《小宗伯》云:“兆五帝於四郊。”郑云:“春迎青帝於东郊,夏迎赤帝於南郊,季夏迎黄帝亦於南郊,秋迎白帝於西郊,冬迎黑帝於北郊。”《司马法》:“百里远郊。”郑注《书序》云:“近郊,半远郊,去国五十里。”谓今河南洛阳相去则然,是天之郊去国皆五十里也。其夏正祭感生之帝亦於南郊,知者,《孝经纬》云“祭帝於南郊,就阳位”是也。其雩祭五天帝,亦於国城南,故郑注《论语》云“沂水在鲁城南,雩坛在其上”是也。其九月大飨五帝,则在明堂,郑驳《异义》云:“明堂在国之南丙巳之地,三里之外,七里之内,其圆丘之祭。”崔氏云:“其初先燔柴,及牲玉於丘,讫,次乃扫丘下,而设正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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