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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4-柳洲医话-清-魏之琇

  雄按:今人明知其阴虚,而放肆用桂、附者,皆效景岳之尤也。   喻氏治伤寒以救阴为主一语,为治传经证之秘旨。   躁脉多凶,疫病热郁之极,脉亦躁也。   疫证脉双伏,或单伏而四肢厥冷,或爪甲青紫,欲战汗也。宜熟记。   房劳外感,即谓阴证而与热药,杀人多矣。   虚人肝肾之气上浮,宛如痰在膈间,须投峻剂养阴。俾龙雷之火,下归元海。   雄按:叶香岩云,龙雷之起,总因阳亢,宜滋补真阴。今人反用热药,悖矣。详见《景岳发挥》,医者不可不读也。   凡病尸厥,呼之不应,脉伏者死,脉反大者死。   凡卒暴病,如中风中气中寒暴厥。俱不得移动喧闹,以断其气,《内经》明言气复返则生。   若不谙而扰乱,其气不得复,以致夭枉者多矣。盖暴病多火,扰之则正气散而死也。病家医士,皆宜知此。   余常见父母有肝病者,其子女亦多有之,而禀乎母气者尤多。   木热则流脂,断无肝火盛而无痰者。   雄按:此语未经人道,余每以雪羹、龙荟治痰,殊与魏君暗合。   张子和治新寨马叟之证,本因惊而得,尤不能无郁也。盖惊入心,心受之则为癫痫。今心不受而反传之肝,则为螈 ,亦母救其子之义也。肝病则乘其所胜,于是生风生痰,怪证莫测。治以上涌下泄,乃发而兼夺之理。并行不悖。最合治法。   雄按:马无胆而善惊,故惊字从马,似与恐惧怵惕之从心者异焉。古人虽曰惊入心,然非胆薄,断不患惊。凡病惊者,其色必青。肝胆相连,殆不必心不受而后始传入也。   肝火亦作头晕,不尽属之气虚也。经云:诸风掉眩,皆属于肝。肝之脉上络巅顶,余尝以一气汤加左金,治此甚效。   补中益气汤,为东垣治内伤外感之第一方。后人读其书者,鲜不奉为金科玉律。然不知近代病患,类多真阴不足。上盛下虚者,十居九焉。即遇内伤外感之证,投之辄增剧,非此方之谬,要知时代禀赋各殊耳。陆丽京曰:阴虚人误服补中益气,往往暴脱,司命者其审诸。   雄按:东垣此方,谓气虚则下陷,升其清阳,即是益气。然命名欠妥,设当时立此培中举陷复云益气,后人遂以为参、术得升柴。如黄 得防风而功愈大,既能补脾胃之不足,又可益元气之健行,而忘其为治内伤兼外感之方。凡属虚人,皆宜服饵。再经薛氏之表章,每与肾气丸相辅而行。幸张景岳一灵未泯,虽好温补,独谓此方未可浪用。奈以卢不远之贤亦袒薛氏甚矣,积重之难返也。徐洄溪云:东垣之方,一概以升提中气为主,学人不可误用。然此方之升柴,尚有参、 、术、草之驾驭,若升麻葛根汤、柴葛解肌汤等方,纯是升提之品,苟不察其人之阴分如何,而一概视为感证之主方,贻祸尚何言哉!叶香岩柴胡劫肝阴,葛根竭胃汁之说,洵见道之言也。   凡素患虚损人,忽有外感,宜细审之。   雄按:此处最易误人,拙案仁术志内曾论及之。   伤寒及感证日久,津液既枯,不能行汗。得大剂三才一气汤一服,乃蒸变为汗而愈矣。   若曾多风药及香燥者,药入必大作胀,一二时许,然后来苏,后贤以此为内托之奇,余谓仍是仲景啜粥法耳,后人安能越古人之范围哉!伤风一证,殊非小恙。有寒燠不时,衣被失节而成者,此必鼻塞声重,咳嗽多痰。在元气平和之人,即弗药自愈。若在肾水素亏,肝火自旺者,不过因一时风寒所束,遂作干咳喉痛,此外邪本轻,内伤实重,医者不察,辄与表散,致鼓其风木之火上炎,反今发热头痛,继又寒热往来,益与清解,不数剂而肝肾与肺三脏,已伤损无遗。远者周年,近者百日,溘然逝矣。而世俗谈者,咸以伤风不醒便成劳为言。噫!彼劳者,岂真由伤风而成耶?愚哉言也。当易之曰:伤风误表必成劳耳。   雄按:阴虚误表固然,若外邪未清,投补太早,其弊同也。《不居集》论之详矣。故徐洄溪有伤风难治之论也。   疟痢后饮食不运,多属气虚,然每有痢以下多而亡阴,疟以汗多而耗液。饮食难运,多由相火盛,真气衰非。大剂二冬二地投之,多见缠绵不已也。《寓意草》谓感后宜甘寒清热,说得极透彻,最中肯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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