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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北户录-唐-段公路

北户录 《北戸录》三卷,唐段公路撰,《学海类编》作公璐,盖字之讹。《新唐书艺文志》称为宰相文昌之孙,则当为临淄人。《学海类编》作东牟人,亦未详所本。其厯仕始末不可考,惟据书首"结衔",知官京兆万年县尉。据书中称“咸通十年”,知为懿宗时人而己。是书载岭南风土,颇为赅备;而于物产,为尤详,其征引,亦极赅洽。如《淮南万毕术》、《广志》、《南越志》、《南裔异物志》、《会要》、《灵枝图说》、《陈藏器本草》、《唐韵》、《郭縁生述征记》、《临海异物志》、《陶朱公养鱼经》、《名苑》、《毛诗义》、《船神记》、《字林》、《广州记》、《扶南传》诸书,今皆散佚,藉此畧见一二。即所引《张华博物志》多今本所无,亦藉此以考证真伪。条下注文,颇为典赡。题“登仕郎前叅军龟图撰”,不题其姓,似为公路之族。然《唐书宰相世系表》不载其名,莫知其审矣。《唐书艺文志》作《北户杂録》,疑传写误衍一“杂”字。其作三卷,则与此本合。《学海类编》所载惟存一卷,凡物产五十一条。不为完本。曹溶所録古书徃徃如是,不足深诘也。 原序   诗人之作,本于风俗,大抵以物模拟兴,达乎情性之源。自非观化察时、周知民俗之事;博闻多见,曲尽万物之理者,则安足以藴为六义之奥,流为弦歌之美哉。由是言之,则古之学者,固不厌博。博而且信,君子难之。   东牟段君公路,邹平公之孙也,自未能把笔,爱以指画地如文字,及六七岁,受学,果能强力不罢其学,尤长仄僻人所不能知者,媷乎羣籍之中,仡仡然有余力。间者以事南逰五岭间,常采其民风土俗、饮食衣制、歌謡哀乐有异于中夏者、録而志之。至于草木果蔬、虫鱼羽毛之类有瑰形诡状者,亦莫不毕载。非徒止于所闻见而己,又能连类引证,与竒书异说相叅验,真所谓博而且信者矣。   噫!近日着小说者多矣,大率皆鬼神变怪、荒唐诞妄之事,不然,则滑稽诙谐、以为笑乐之资。离此二者,或强言故事,则皆诋訾前贤,使悠悠者以为口实。此近世之通病也。如君所言,皆无有是,其着于録者,悉可考验。此盖博物之一助,岂徒为谭端而已乎。君以予往从事岭南,备核其实,请予序以为证,予尝观圗于书府,君状貌一似邹平公,而又能以文学世其家,于乎邹平公为有后矣,因为之序而不辞。右拾遗内供奉陆希声撰。 卷一   ○通犀   通犀(《山海经》云:犀似水牛而猪头,脚似象,有三蹄,大腹,黑色,三角:一在顶上,一在额上,一在鼻上。鼻上小而不椭。又云,鼻上者良。《韩诗外传》曰:太公使南宫括至义渠,得骇鸡犀,献纣。犀角二。一在顶上,一在鼻上。鼻上者食角也。今人呼为“胡■犀”是也。《抱朴子》云:犀解于山中。人以木如其角代之,犀不觉,后年辄解也。又,《南州异物志》曰:兽曰玄犀,处自林麓,食唯棘刺,体兼五肉,又含精吐烈,望如华烛,置之荒野,禽兽莫触),置大雾重露下,终不沾濡。   又堪为钗纛(又见吴均《续齐谐记》:蒋潜得通犀纛后,被豫章王江夫人断以为钗,兼名逺花。又云,宋岑获通犀纛,卖与庐陵王义真。又,元康末,妇人以犀角瑇瑁为斧钺戈戟,戴之明也),挠药酒,酒生沫,若贮米饲鸡,鸡见辄惊散。一呼为骇鸡犀(骇鸡犀岀大秦。又有离水犀,行则水为之开)。或中■箭,刺于创中,立愈。盖犀食百毒棘刺故也。愚重译于蕃人,事皆不虚。(《广志》云:犀角之好者,称鸡脉。白郭子横云:又,犀角表有光,因名明犀,置合中有影色。)今广州有善理犀者,能补白犀。(《东观汉记》曰:章帝元和元年,日南献白雉、白犀。)补了,以鐡夹夹定,药水煮而拍之,胶为一体。制梳掌,多作禽鱼随意匠物。论其妙至于铸玉者,方之蔑如也。又有裁龟甲或觜蠵(断日脚者)、陷黑玳瑁为斑点者,亦以鐡夹煮而用之,为腰带衬迭子之类。其焙浄,真者不及也。   玳瑁,切韵,字从玉。《文选》:字从虫。欧阳询飞白【曰?】从甲。愚以“甲”为是。(《字话》亦从甲也)凡玳瑁甲生取者,治毒第一。其力不下婆萨石。愚曾取解毒,立验。南人神之。亦甚辟恶,与符拔甲相类。(《广志》云:符拔如麟,毕皮有麟甲。甲以辟恶也。)   ○孔雀媒   雷罗数州,収孔雀雏,养之,使极驯扰致于山野间:以物绊足,傍施网罗,伺野孔雀至,即倒网掩之,举无遗者。或生折翠羽,以珠刀毛编为帘子、拂子之属,粲然可观,真神禽也。(又,《后魏书》:龟兹国,孔雀羣飞山谷间,人取养而食之,字乳如鸡鹜,其王家恒千余只。)   一说;孔雀不疋偶,但音影相接便有孕,如白鶂,雄雌相视则孕。或曰:雄鸣上风,雌鸣下风亦孕。见《博物志》。(又,淮南八公《相鹄经》曰:复百六十年变,止雌雄相视,目睛不转而孕,千六百年形定也。又,《稽圣赋》“豪豕自为雌雄,缺鼻曾无牝牡”,即雌兔舐雄而孕是矣。)   又,《周书》曰:“成王时,方人献孔鸟”,方亦戎别名。《山海经》:南方孔鸟。郭璞注:孔雀也。《宋纪》曰:“孝武大明五年,有郡献白孔雀为瑞者”。噫!象以齿而焚,麝因香而死,今孔雀亦以羽毛为累,得不悲夫。   愚按:《说文》曰:率鸟者,系生鸟以来之,名曰■〈囗外繇内〉。《字林》音由。今猎师有■〈囗外繇内〉也。   《淮南万毕术》曰:“鸱鸺致鸟”。注云:“取鸱鸺,折其大羽,绊其两足,以为媒,张罗其旁,众鸟聚矣”。《博物志》又云:“鸺鹠(休留)鸟,一名鸱鸺”。昼日无所见,夜则目至明。《庄子》云:“鸱鸺夜撮蚤察毫末,昼岀冥目而不见丘山”。言性殊也。人截手爪弃露地,此鸟夜至人家,拾取视之,则知有吉凶。凶者輙更鸣,其家有殃也。陈藏器引五行书:除手爪埋之户内,恐为此鸟所得。其鸺鹠,即姑获、玄车、鸮鵩类也。   姑获,《玄中记》云:“夜飞昼藏,一名天帝少女,一名夜行游女,一名隠飞。好取人小儿食之。今时小儿之衣不欲夜露者,为此物爱以血点其衣为志,即取小儿也”。又云:“衣毛为鸟,脱毛为女人。昔豫章男子见田中有六七女人,不知是鸟,扶匐往先,得其所解毛即藏之。即往就,诸鸟各走,取毛衣飞去。一鸟独不去,男子取为妇,生三女。其母后使女问父,知衣在积稻下,得之,衣而飞去。后以衣迎三女儿,得衣亦飞去”。   鬼车,一名鬼鸟,今犹九首,能入人屋収魂气,为犬所噬一首,常下血,滴人家则凶。《荆楚岁时记》:夜闻之,捩狗耳。言其畏狗也。白泽图云:“昔孔子、子夏所见,故歌之。其图九首,今呼为九头鸟也”。   《毛诗义疏》曰:“鸮大如鸠,恶声,鸟入人家凶。其肉甚美可为炙。汉供御物各随其时,唯鸮冬夏施之以美也”。《礼内》则曰:“鸮胖”。《庄子》云:“见弹求鸮炙”。陈藏器又云:古人重其炙,尚肥美也。   又,按《说文》曰:“枭不孝,鸟至日捕枭磔之如”。淳曰:“汉使东郡送枭,五月五日作枭羮赐百官,以其恶鸟故食之”。   愚谓古人尚鸮炙,是意欲灭其族。非为其美也。又,《淮南万毕术》:甑瓦止枭鸣,取破甑向枭抵之,輙自止也。   ○鹧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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