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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越缦堂读书记-清-李慈铭

  《书》、《尧典》之敬授人时,本作民时,卫包所改,段懋堂氏论之详矣。且引《正义》所载《洪范孔传》及《皋陶谟正义》以证唐初本尚作民时。今又得一证云,《隋书》、《天文志》言中宫六甲星所以布政教而授人时,《晋书》、《天文志》作授农时。《隋志》成于高宗永徽时,《晋书》亦至高宗时始行,而一作人,一作农,可知当日所据《尚书》本尚作民,故史臣避讳,改之不一也。   光绪辛巳(一八八一)八月三十日   《书》之篇目。不可努言。伏生今文二十九篇,以连序一篇言之,则今文似无序,故不知有百篇也;以有《大誓》一篇言之,则《大誓》出武帝时,不应伏生便有也;以分《康王之诰》为一篇言之,则陆元朗明言欧阳大小夏侯同焉《顾命》也。段氏玉裁、陈氏寿祺皆言今文有序,陈氏列十七证以明之,朱氏彝尊亦言伏生二十九篇合序数之。然汉儒谓二十八篇应二十八宿,语见《论衡》、《正说篇》。又《汉书》、《刘歆传》言博士以尚书为备。(文选本误作不备。)则不知《书》本百篇,其为不见序甚明。俞氏正燮谓使西汉经有害序,则古文多出之篇,博士何以不肯立学?论最破的。故王氏鸣盛、戴氏震皆言今文无书序,序亦孔壁中所得,太史公从子国问故,故得载之者,其言是也。龚氏自珍及俞氏皆谓伏生已分王若曰庶邦以下为《康王之诰》,然《释文》、《正义》皆谓马郑本始分,岂能妄造。然则谓武帝既得《大誓》,博士起传教人,因入之今文为二十九篇者,其言差近理,盖其语《大传》已述之,娄敬董仲舒皆称其文,足见汉初其篇虽亡,而轶说时在人口。及书既出,印证悉符,故人主深信而不疑,博上奉诏而恐后。若谓燎鱼流火,事近于诞,则《尧典》之厘降二女,《皋谟》之率舞百兽,亦为恒情之所怪,习见之所惊,帝王之兴,祯祥之告,非拘虚之士所能测也。龚氏乃谓其气体文法,皆不类,目为战国大誓,亦武断甚矣。氏谓《史记》所载如《原命》、《般庚》等,间与序说不同,知是本今文家言,故与古文序异。然史公正以得之子国秘授,外无传本,故所记或殊。使当时博士传业,明有序文,人人传诵,则如《文侯之命》,古今家说并同,何以史公误为襄王使王子虎命晋文公乎?   光绪王午(一八八一)六月初八日   ◎尚书正义(唐孔颖达)   阅《尚书正义》。殷周间诸王之年,《无逸》、《洛诰》经有明文。《无逸》言高宗享国五十有九年,祖甲享国三十有三年,自时厥后,罔或克寿,或十年,或七、八年,或五、六年,或四、三年。郑注:祖甲,武丁子帝甲也。然则自祖甲以下廪辛、庚丁、武乙、太丁、帝乙五君之年可推矣。曰四、三年,不曰三、四年者,盖七、八年五、六年皆浑举一代之词,四、三年者,一代四年,一代三年,故变文以明之,古人文字无虚设也。自王肃伪造《孔传正义》,曲申伪传,以祖甲为太甲,于是宋以后人随意撰造商王年代。伪为《竹书纪年》者,作武乙三十五年,文丁十三年,帝辛五十三年。杜撰《皇极经世皇王大纪》等书者,作庚丁二十一年,帝乙三十七年,帝辛三十三年。《通监前编》从而实之,遂以为典要矣。《洛诰》言惟周公诞保文武受命惟七年。郑注:文王得赤雀,武王俯取白鱼,受命皆七年而崩;及周公居摄,不敢过其数也。此必伏生夏侯以来相承旧说,故凿凿言之。文王受命七年者,据《尚书大传》文王受命,一年断虞芮之质,二年伐于,三年伐密须,四年伐畎夷,五年伐耆,六年伐崇,七年而崩。(见诗文王序,正义引作尚书周传。)武王取白鱼在上祭于毕之年,是年始观兵于孟津,又二年克商,又四年而崩。是文武受命后皆七年也。周公成文武之德,故亦居摄七年。曰诞保文武受命惟七年,明文武皆受命七年也,公虽摄政,未尝有受命之瑞,经文特书此语,以明周公之心,纯乎文武之心,即纯乎臣子之心也。《伪孔传》释为大安文武受命之事,则经之受命二字,便成空文。《正义》从而略之,不能申明郑注。于是后人或据《史记》,谓文王受命十年,或据《汉志》,引三统历作九年;而宋以后人遂各以意改武王年岁及周公居东月日,且争文王无受命、周公无居摄事者,益纷纷矣至《吕刑》言穆王享国百年,享国自与《无逸》经文一例,皆主在位言之。《论衡》、《气寿篇》云:《传》称周穆王享国百年,并未享国之时,出百三十四十岁矣,自是今文家师说如此。《伪孔传》云:穆王即位过四十百年大期。盖阴主《史记》穆王即位春秋已五十,立五十五年崩之文而小变之,以见子长尝从子国问故,故词相合也。不知未即位时安得云享国。周初召公年亦百二十余岁,毕公亦百余岁,穆王在位百年,何足为异。《列子》以穆王为神人,《穆天子传》瑶池八骏等事,皆以穆王寿为希见,故附会之,此不必疑者也。   光绪丙戌(一八八六)十二月初六日   ◎尚书今古文疏证(清阎若璩)   阅阎百诗《尚书今古文疏证》,其末有议孔门从祀一条,援嘉靖中黜荀子例,欲退象山阳明;又以王州说,欲退欧阳文忠而进范文正。范公入祀固无愧,而欧公事业亦不相下,文章经术则更远出其上,进彼而退此,可为无谓。至议及陆王,则尤妄矣。   咸丰戊午(一八五八)十一月初一日   终日读《尚书》、《古文疏证》。阎氏此书,致力最深,虽时病冗漫,又气矜自满,动辄牵连它书,颇失体裁,而雄辩精到处,自不可及。惟既以《史记》所载之《大誓》为伪,又不信《书序》,因而并力攻《诗小序》,以及《左传》、《檀弓》俱遭驳诘,逞私武断,亦往往而有。全谢山笑为陋儒,非无因也。其中因端类及诸条,前人已闲采入《潜邱记》,予谓当悉去之,荆┨于《记》中,则其浩博自在,而此书之体例不致紊矣。   同治丁卯(一八六七)十一月二十六日   ◎尚书广听录(清毛奇龄)   余素喜毛西河氏诸经说,以其笔舌隽利,为经生家独出,顾武断处太多。今日偶阅其《尚书广听录》,名论虽不乏,略举其不可通者,如以放勋为尧名,重华为舜名,文命为禹名,似已。而于皋陶之允迪二字,知其不可通也,则曰古史记载之体,或记事,或记言,皋陶之曰允迪噘德,记言者也。然则皋陶何以独不记名而记言乎?《康诰》之命《康叔》,以封卫之时与事言之,则《书序》言属成王者是;以篇中朕其弟小子封及寡兄等称谓言之,则蔡《传》言属武士为是;此疑固自难解。乃毛氏必欲伸《序》抑蔡,引徐仲山《日记》,谓周公假武王之命以作词,犹武王合文王之年以纪岁,此皆不忍亡先王之义,是盖谓成王不敢专封康叔之名,而归本于武王,故周公假王命以作诰,亦推其意于武王也。顾读书必求情理;无论武王有意封康叔与否,当日未必有遗言;即封康叔时言之,其命固俨然出成王也。周公奉王命作诰,所奉者成王之命,非武王,则其称王若曰者,亦必假成王之词,断无舍今上而假口于无上者也。即欲归奉武王,岂不可措词,而必冒其兄弟之称,代先王为鬼语乎?古今立言,断无此体,是不通之尤者也。善乎宋之孙宣公曰书序错作也。观《左传》、《康诰》与《伯禽》、《唐诰》并命,《康诰》有篇,《伯禽》、《唐诰》岂无篇,亦不宜为孔子之所删,而《书序》百篇中不列其名,作伪露矣。   《尧典》、《舜典》之分合,《武成》之移改,今古聚讼不休,要皆不可据。惟《顾命》一篇,苏东坡讥其失礼,固当。伏生今文乃合《康王之诰》为一篇。国朝顾宁人氏说是简有脱简为最确。其说以越七月癸丑伯相命士须材句止,为《顾命》;而以下叙殡葬事尽脱矣。至狄设黼缀衣句起,乃是成王葬后,叙康王即位于庙见诸侯之事,直讫王释冕反丧眼句,为《康王之诰》,而狄设句以上文亦尽脱。此虽似凿空,而按之礼制,无一不合。   辛酉附识以上二说俱未确,尔时未能究汉儒之说,多惑于宋故耳。今按近儒江都氏曙《公羊礼说》先谒宗庙一条,驳顾氏说,甚为精确。其曰《康王之诰》末有王脱冕反丧服句,顾氏谓未没丧不称君,而今《书》曰王麻冕黼裳,是腧年之君也,然则瑜年即没丧乎?既已没丧称王,又何故释冕而反丧服耶?则顾氏必当云群公以下十六字亦是衍文,而后其说可通也云云,尤为通畅。凌氏又言天子大敛后,新君吉眼即位告庙见诸侯,有八证,皆确。   咸丰丁巳(一八五七)九月二十八日   ◎尚书未定稿(清茹敦和)   阅茹三樵先生《尚书未定稿》,其力主古文孔《传》为作伪,犹是西河毛氏之说。吾乡之言学者,如万氏季野、邵氏瑶圃皆信古文,盖越之宗派如是也。茹氏更谓郑秆二十四篇之目,即出于张霸《百两篇》中,非郑君本有,乃后人从张书摘出窜入郑书者,则益为无稽矣。余多排阎氏,又一引王氏《后案》而系以微辞。三樵与西庄甲戌同年,而持论不同如此。(其历引郑君他注,以证与二十四篇之目抵牾之处,亦足以备一说。)   光绪乙亥(一八七五)十二月十五日   ◎古文尚书异(清段玉裁)   阅段氏《古文尚书撰异》,其意实矫江氏(声)王氏(鸣盛)之专主《说文》诸书,改定经文,而尤与江氏为难。然谓枚氏所传之古文三十一篇,字字为孔安国真本,夫亦孰从而信之。苦为分别,多设游辞,所谓甚难而实非者,徐谢山诋其为伪古文讼冤,有以也。惟其博证广搜,旁及音诂,义据精深,多有功于经学,故为治《尚书》者所不可废耳。   同治甲戌(一八七四)六月初五日   夜阅段氏《古文尚书撰异》。此书诂训纷纶,可谓经学之窟,惟必分析今文古文,凿凿言之,且谓汉魏以前欧阳夏侯《尚书》无今文之称;孔安国所传《尚书》,亦用今字;《说文》所载《尚书》古文,马郑王本皆无之;俱近于任肛而谈,意过其通,反为蔽也。臧拜经言钱竹汀氏有签记颇多,惜不得见之。   光绪戊寅(一八七八)正月二十三日   ◎古文尚书马郑注(清孙星衍辑)   《古文尚书马郑注》。孙氏此书,虽据王伯厚本增辑,而全载经文,别标体例,实自为一书,其中颇指江艮庭王礼堂两家之失,然孙氏喜据他本以改今文,亦往往有未当者。如《皋陶谟》篇在治忽(此及下条,今伪古文皆在益稷篇。)改作采政。案郑注本忽作留,见《史记集解》,固可信;而在治作采政,则《史记索隐》明言是今文,非出古文也。无若丹朱傲句上加帝曰二字,予娶涂山上作禹曰二字,此固据《史记》,然司马氏虽云从孔安国问故,其书则多采伏生今文,此帝曰禹曰,未必全出古文也。《般庚》中自怒曷瘳,改作自怨曷瘳,此据《隶释》作载《汉石经》,然蔡中郎所书乃今文,非古文也。《般庚》下今予其敷心腹肾肠,改作今予其敷优贤扬历,此据《三国志注》,然裴氏称为今文,固未确,而必指定古文,则《尚书正义》引郑注本作忧贤阳,谓即优贤扬历之误,亦未有明证也。   同治庚午(一八七○)五月初九日   ◎尚书集注音疏(清江声)   阅江氏《尚书集注音疏》。自注自疏,古所罕见,江氏盖用其师惠定宇氏《周易述》家法。惠氏以荀郑虞等《易》注既亡,掇拾奇零,非有一家之学可据,故不得不为变例。江氏亦以马郑之注,由于辑集,故用其师法。钜儒著述,皆有本原,不得以井管拘墟,轻相訾议也。   同治辛未(一八七一)正月二十三日   ◎尚书既见(清庄存与)   庄氏之《尚书既见》,向读龚定盒所撰碑文云云,私揣其书必毛氏《古文尚书冤词》之流,而侍郎素称魁儒,又在毛氏后,既有为而作,当更援据精慎,不似毛氏之武断。乃今阅之,既无一字辩证其真伪,亦未尝阐发其义理,但泛论唐虞三代之事势,凭私决臆,蔓衍支离,皆于经义毫无关涉。其开首即论舜征苗事,谓此尚是舜摄位而未为天子时,则枚书述益赞禹之言,明云帝初于历山,舜但摄位而皋陶已称之曰帝,不几自相矛盾乎?又据《孟子》帝使九男二女以事舜于畎亩之中语,谓瞬徵庸以后,未受侥官,故尚在畎亩,而有舜往于田号泣之事,皆逞辨无理。其书仅三卷,卷不及五千字,而辨成王非幼年即位一节,至七八千字,所引不出《孟子》。附会纠缠,浮辞妨要,乾隆间诸儒经说,斯最下矣。阮氏《学海堂经解》中屏之不收,可谓有识。   同治癸亥(一八六三)十月十七日   ◎尚书余论(清丁晏)   阅丁俭卿《尚书余论》一卷,凡二十三条,皆证明《伪古文孔传》为王肃所作,与《家语》、《孔丛子》、《论语孔注》、《孝经孔传》皆一手伪书,其词甚辨。其谓马融《忠经》乃别一马融,是唐时居士撰《绛囊经》者,故其序有云臣融岩野之臣,又于民字皆避作人,治字皆避作理,(兆人章云,此兆人之忠也;冢臣章云,正国安人;武备章云,王者立武以威四方,安万人也,皆避太宗讳。天地神明章,昔在至理,又国一则万人理;政理章,夫化之以德,理之上也,施之以政,理之中也,惩之以刑,理之下也,德者为理之本些;皆避高宗讳。国一则万人理句,又兼避太宗高宗讳。)为唐人无疑,所以宋《艺文志》始箸录,而《绛囊经》亦始箸录于《崇文总目》,非托名于汉之马季长也。论甚精,足发千古之疑。   光绪了丑(一八七七)二月二十八日   阅丁氏《尚书余论》,凡二十三条,条为一篇,皆明《古文尚书》及孔《传》之为王啸伪作。曰余论者,以申阎惠诸君之说,阳发其所未及也。   光绪己卯(一八七九)十一月初七日   ◎尚书大传(清陈寿祺辑)   阅陈恭甫所辑《尚书大传》,广东新刻《古经解汇函》本也。原分五卷,番禺陈兰浦(澧)并为三卷,较闽中旧刻为精,然尚有误字。其前冠以《序录》一卷,自《史记》、《儒林传》至国朝嘉庆十年礼部题准山东巡抚全保咨送伏生六十五代孙邹平人伏敬祖承袭五经博士一疏,而附以元文宗至顺二年礼部尚书张起岩所撰《济南邹平县伏生乡重修伏生祠记》。盖建立伏氏博士之议,舰于嘉庆元年孙渊如氏署山东按察使时所请,而邹平县有伏生乡,伏氏子孙仅三人,其二皆年老务农,遂以敬祖应袭。其地有伏生墓及祠,所据者亦止起岩此碑也。后附《大传辨讹》一篇,辨卢氏《雅雨堂本》及曲阜孔丛伯(广林)本之误。恭甫氏考证精洽,条系出处,较之卢本,实为远胜。盖卢刻虽称宋本,得之吴中藏书家,要出于掇拾,不足信也。吾邑樊氏廷筠亦有辑本,余旧有之,今已失,不能复记。陈氏此编,可谓空前绝后矣。   光绪戊寅(一八七八)三月二十六日   阅《尚书大传辨讹》,其辨卢氏文招、孔氏广森之误,极为精细。然陈氏皆据他书所引,不言《大传》以证其误妄,安知卢氏不别有所据乎?大约近儒之学,递考递密,而前辈所见之书,亦往往有未见者。   光绪己卯(一八七九)四月初九日   ◎虞书命羲和章解(清曾剑)   阅南海曾勉士(钊)《虞书》、《命羲和章解》。其说以此章为历学之祖,其言历象日月星辰即后世恒星七政各有一天之说所本也:其言测中星以定分至,即后世岁差之说所本也,其言宾饯,则后世里差之说所本也;其言敬致,即定气之说所本也;其言日中永短,即准北极高卑以分昼夜漏刻多寡之说所本也,所说即本阮文达而衍之。寅宾日出从《史记》训敬道出日,谓日初出,度其景识之,若道之行然,故曰宾。《周礼》、《大宗伯》注出接宾曰摈,接与宾古通用。寅饯内日从马融本作寅浅,云浅灭也,灭犹没也,灭没皆尽也。谓日入尽时,敬识之无余景。羲仲测日出,和仲测日入,互文相备。羲仲下不言日入者,东方见日早,校西方几差一时,则其入之早,亦差一时,可知因其见日早可以测里差,故以出日立文,其实羲仲未尝不度日入之景。和仲度日入必待灭尽者,若日入尚有余景,则差积不密,推节朔及日食皆差矣,故必候日入尽时识之。可谓凿然能发古义者矣。又云自唐以来历算皆用恒气,惟冬至用定气,以今年冬至与明年冬至之算折半之为夏至,四分之为二分,如此则分常先后天二日。西术测黄道与赤道交日,当其交处乃置二分,其法校密,近世江慎修氏发明之。然黄道赤道皆后起之名,太虚中本无黄赤道也,未见仪器之人,以此语之,反滋异惑,不如即天象以求天行,以日出至日入若干时,又以日入至日出若干时算之,时刻平分,即命为二分,夫人皆知之,安用阳律阴律纷纷之说乎?故《尧典》只言日中、日永、日短,所以为最简而精。郑注皆言漏刻,亦至明切,惜乎治此学者,徒争中西之法而不知察也。其论尤为明快。其以阳谷为朝鲜,南交为交趾,昧谷为陇西,幽都为雁门之北、今之朔州,皆参用前人之说。惟以厥民因,据皋陶谟释文引马注:襄,因也。《说文》:汉令解衣而耕为襄,谓夏日勤于耕者,解衣犹勤于事者袒裼,则颇近支离矣。   光绪甲申(一八八四)十一月二十一日   ◎尚书逸汤誓考(清徐时栋)   阅《逸汤誓考》,其据《墨子》及《说苑》诸书,谓《论语》所引子小子履一节,是汤祷旱之词,以孔注伐桀告天为误,其说是也。谓《尚书》本有两《汤誓》,一伐桀,一祷旱,则武断矣。书中徵引辩驳,颇有断制,旁及训诂音韵,亦有依据。所附镇海吴善述、平湖叶廉锷、鄞刘凤章及王子常签校之语,亦具见读书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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