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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王郭两先生崇论-明-王世贞

  司马穰苴孙武论   蔡泽论   吕不韦黄歇论   秦论上   秦论下   高帝   萧何诸葛亮优劣   淮阴侯不反辨   项羽论   ○太公论   管仲非太公俦也然而吾尝为之说曰为管仲难为太公易夫何以言太公易也、文王之圣。而有天下三分之二。武王继之、纣之虐、失天下三分之二。而其一亦且心叛矣、即无太公商宁不周也无太公而周毕闳散之辈以将。纣师不倒戈乎。否也。故曰无太公商宁不周也。夫齐桓中材主也管仲以羁旅之匹夫而为之相屈高国世卿之威而惟吾使。北攘狄南惩楚彼方疆武整一。以方张之势。而我率孱诸侯以抑之。而若承蜩。此非有过人之材不能也。吾故曰为管仲难为太公易夫太公非直易也。凡太公之所为多阴谋秘术见于金匮六韬诸篇者先儒以其异于道而斥之以非太公作不尽尔也夫齐之后。强于鲁。而益远于道。谁使之。太公使之也、故孔子津津焉、推仁于管仲、而太公之不及、抑不特此也、武王之灭商、若畿内畿外之国、以封同姓、及功臣、凡数十彼其君岂尽狥纣于虐若飞廉恶来者。盖归附之称后。则灭之耳。夫岂亦崩角而就服者哉、凡武而称无战、则周毕功也、太公不得称功臣、太公而称功臣、则不得不任术、太公之任术也与武王之为武也夫子知而隐之若宋儒、则以为无之矣、   李公玄白曰右仲父而左尚父见地出人笔端欲舞审时惟允持论更正然为灌坛令而龙神不敢挟疾风迅雷以过者尚父也固其秘术亦岂偶然   ○闳夭不赂纣 【本集辨也论脍作论】   史记纣囚西伯于羑里闳夭之徒患之乃求有莘氏美女骊戎之文马有熊玖驷他奇恠物因殷嬖臣费仲而献之纣纣大悦曰此一物足以释西伯况其多乎乃赦西伯赐之弓矢斧钺宋儒曰母也、西伯必不以赂免、王子曰、否否、西伯必以赂免于何知之、曰纣知之纣也。尝醢玖侯。而脯鄂侯矣于西伯何有以无罪请也。欲加之罪。其患无辞且纣庸俟罪乎以圣德请也。圣人之心有七窍。请视诸夫纣何圣之恤嗜艳妖色。骋骏。奇技淫巧。其素也。骤赦而骤喜其所欲僇之人此必有以探其素而深中其嗜明矣然则闳夭之徒非欤曰何可非也、内文明。外柔顺。俟命正志。生死不易。文王之德也。委曲万变。以出其主。而任其过。颠夭之德也文王之德臣德也身谋之也颠夭之德亦臣德也为君谋之者也巽之九二、曰巽在床下、用史巫纷若吉夫子赞之曰、巽以行权。呜呼至哉。   李克生曰转折辩晳推之臣德而归于行权足畅周臣之心而杜宋儒之口   ○成王赐伯禽天子礼乐 【上○本集辨也论脍作论】   礼记明堂位曰成王以周公有勋劳于天下命鲁公世祀周公以天子礼乐程子曰成王之赐、伯禽之受、皆非也、杨子慎曰其论正矣、其事则未之详也、鲁之用天子礼乐也其末世乎、明堂位、周衰陋儒为之也、昔鲁惠公请郊庙之礼于周天子使史角往报之乎王也、夫成王赐矣伯禽受矣、惠何以重请之、曰往报、未成许也、周至于平衰矣、至襄抑又衰矣、襄不许晋文之请隧也。而谓成王赐鲁郊乎。然则鲁之僭何始、曰着春秋、鲁颂、春秋桓五年书雩、雩始桓也。闵二年书禘于庄公、禘始闵也。僖三十年书四卜郊、郊始僖也。鲁伯禽而下、十八世至僖公始郊诗人颂之曰周公之孙、庄公之子、又曰皇皇后帝、皇祖皇稷、则不出于成王之赐、益明矣、故孔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又曰杞之郊也、祀禹也、宋之郊也、祀汤也、鲁之郊禘、非礼也、周公其衰矣、其君臣恧然虞天下之议巳也、以藉手于成王伯禽、其陋儒又从臾之、甚矣其无忌惮也、鲁颂曰白牡骍刚、白殷牡也、鲁曷不用赤、噫、我知之、鲁缘宋而僭者也、其以宋解乎哉、王子曰、杨子辨矣、美矣、然而未覸于故也夫礼成王实假之于何知之、曰以请隧知之。隧隐礼也。晋文雄伯也。复王崇勋也。而王孱王也。文敦巽以请之。王从伉以却之。而文弗复也。夫郊禘大典也鲁弱国也鲁弗请。天子弗问。吾故曰赐也。闵而后鲁属政于盟主。为齐若晋矣。稽役有讨。擅兵有讨。公止公弗见大夫再执而不闻以僭礼乐讨也则何故。借曰辞之。天子之宗伯太史未失官也三邦之分宝天子寔记焉岂其大礼而忘厥自耶。鲁得僭之。齐晋先矣。奚待鲁也。春秋之互见。以微讥耳。如其僖始。鲁颂曷弗削也。鲁颂之弗削。非僖始也。然则曷为用白牡。曰成王志也尊周公以报功德也用白牡班鲁宋也班宋示有等也。鲁惠曷为请曰请议也、或器报之、示许也、夫吕氏春秋、吕氏言也何征   李道生曰借请隧以明礼乐之为赐援据甚明至班鲁于宋以示有等尤为正论其中曲折一一翻用修先生案视用修之辨之美更辨而详美而核   ○成王赐伯禽天子礼乐 【下】   然则周公之用天子礼乐也当欤、程叔子曰成王之赐伯禽之受非也、予则曰叔子之为此语也、语于秦之君臣也非三代之君臣也。唐虞之世、其为帝者、茅茨不剪、土阶三尺而巳、都俞吁咈于其内得一言则君臣交、相拜而相咏嗟非截然而不相及也。尧得舜而三载命之、陟位受终、类上帝、禋六宗、望山川、徧群臣、辑五瑞、狩四岳不闻其以疑尧议也。舜得禹而命之终陟、受命于神宗率百官若帝之初不闻其以疑舜议也。尧舜之于舜禹臣之者也成王之于周公师之者也以尊则叔父也以亲则为其父弟者也存而负扆以行天子之事殁而崇以天子之礼乐夫谁曰不可且以周公之功、与舜禹并、而尊亲过之、不复子则禅而帝复子则祀而王圣人之所以崇德报功也而曰非者、何也。夫秦而始君朕也。君父皇考也。而臣弗与也。其尊若天而臣若草芥也。吾故曰叔子之为此语也。语于秦之君臣也。虽然必舜禹生而可以行天子之事必周公殁而可以用天子之礼乐必孔子而万世可以天子之礼乐报外此则又非也   李道生曰三代君臣堂帘不远周公以帝师王叔圣德元勋崇报固应自是确论程正公当亦首肯末叚复凛然正辞立千古人臣之鉴   ○管仲 【本集为读管子论脍作管仲论】   余读左氏所称管子大要佐桓公以正、如伐楚、郄郑太子、辞上卿礼、彬彬乎德言君子也。即孔子亦称之曰、如其仁、如其仁、及读管子一书、自定兵制、兴鱼盐、诸大筴外、往往择卑而易行。博小以图大。转败以为绩。巧取而不匮。愚其君、遂愚其民、以愚天下之诸侯。使翕然用于吾术而不敢背。窃以为战国之策士术史、傅会而增益之者、晚而信其然、不谬妄也夫齐积徂之国也。戎与楚积强之虏也。骤而用齐以王。齐必不信。骤而加戎楚以王。楚必不绌管子善因时者也时至三代。人犹纯如也。及周之衰。而人龂龂如也。孟氏曰、管仲鲁西之所不为也、而子谓我愿之乎、又曰王不待大、文王以百里、汤以七十里、滕不五十里耶、井田之制、孟氏之言、则既行之矣、至于筑薛之问、而后其技穷也、得王而王者周公也得伯而伯者管子也能王而不得王者孔子也不能王而欲王者孟氏也昔宋之南厌于金、若卵矣、而濂闽之徒、日谆谆以正心诚意之说告其君、至于用略焉、万一不幸而君任之井吾田车吾兵不踰时而社稷饱敌矣于乎今安得起仲而将相其才使之南治岛北却虏徐而置濂洛诸儒于庠序间雅步高论藻饰其所不足耶   李大生曰读是篇抚时感事令人穆然有天下才之想   ○春秋论 【一】   滕子来朝左氏公谷俱无传、注疏曰时三黜也、又云滕子方在丧、胡安国曰非也、周之东迁、未闻敢黜诸侯也、在丧亦非也、终春秋而不闻称侯也、则岂其俱在丧、然则云何、春秋为诛乱臣讨贼子而作也、其法尤严于其党、桓公、弒君之贼也、滕不敢讨、又先邻国而朝之是夷狄也、故削之胡氏又非也、孔子之削之也、子之足矣。何以子其后也。先王之训曰、罪人不孥、夫滕与国也。迫强而巳。不与于弒。非贼也。非贼而削其二百四十年子孙之爵是苛毒之刑也受鞅也讳其宗国而没其篡。轻手逆之公子汇。而加诛于无罪之小国是偏盩之政也幽厉也孔子不为也春秋天子之书也天子而文武在乎。诛桓而巳。惩滕而不必削也。吾故曰孔子不为也。亡何杞侯朝矣一事而轻重霄壤焉则何以服人且前桓而会州吁者。后桓而成宋者。皆力足拯乱。而与于乱者也。罪又十倍滕。孔子胡以弗削也。削之胡以弗及复也。吾故曰孔子不为。然则滕之为子也、何居曰杞侯之后为伯也。亦犹是也。其自削也。夫截长补短。将五十里。不胜大国之诛求。而甘于附庸渐而以子礼来也鲁亦以渐而子之夫渐而子。则不得其始也。孔子于桓即位之后。来朝而子之。曰、此其始乎。夫彼自弃耳。噫、亦足以惩矣。   张成倩曰滕侯侯于隐而子于桓非孔子之削而子之也滕侯自削而以子礼来春秋自大公至正之书而先生发大公至正之论殊千古卓识甚矣康侯之以意而失之偏且苛也   ○春秋论 【二】   孔子于春秋书晋赵盾弒其君夷皋、许世子止弒其君买、而左氏载董氏之言曰、子为正卿、亡不越境、反不讨贼、孔子曰、惜也、越境乃免、又曰、许世子之书弒也、以不尝药、公谷氏因之而卒莫异论也。又千余年而习春秋者、卒莫疑也。独欧阳氏为之论曰盾止实弒也、学者柰何信传而背经、其言甚辨而精、无以难也左氏公谷固习闻其时事者也。其记符合而节契。尽绌之不可也。然信其言则孔子申韩之所不为也。盾犹云耳、当其时、天下之不尝药者伙矣、独以微文而致重辟于许世子。何居。然则欧阳氏当乎曰未也、夫信传而背经不可则欲信经而废传乎欧阳氏知盾止之为弒而不知其所弒也夫弒于何知之、曰三传知之晋为盟主。盾实执政。三年之间。而诸侯之被弒者三。而莫问也。盾一逐而穿之戕灵公于桃园也。若拉枯然。亡不越境。谋可推矣。反而不讨。非不忍也。是不能为成济解也。董狐直而笔之。婉而辞之。盾故所欲受也。止之不尝药也、罪不眇矣国人胡为而疑之。止又胡为而自疑以走也。岂不章章见逆谋哉。孔子因其赴推其情而不易其旧也。然犹微有可疑者。春秋虞廷之李书也。曰罪疑惟轻、曰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是故见盾于会见买于葬使天下后世之为恶者不得以其文而餙诈其刑恶者不得以其文而饰怒也故曰微而显。志而章。其要卒归于忠厚也。故非弒而弒者三传也弒而弒者欧阳氏也三传征乎春秋孔子所不为也征欧阳氏乎春秋不必孔子而为也   张成倩曰正盾止之罪而复宽盾止之诛春秋严于臣子而以忠厚寓焉想见司寇之刑书应得孔子之家法   ○春秋论 【三】   吴子使札来聘公羊氏曰吴无君无大夫此何以有君有大夫贤季子也、何贤乎、季子让国也谷梁氏曰吴其称子何也、善使延陵季子、故进之也胡安国曰札者吴之公子、何以不称公子、贬也、辞国而生乱者、札之为也、故因其来聘而贬之、示法焉皆非也夫寿梦卒而立季子者、非序也。志也。寿梦卒而季子不立者、非让也。序也。夷昧卒而季子终不立者、让也。可以立。可以无立。立而能巳于僚光之憯乎。亦势也。季子虽守节而不达者。春秋之时、臣弒君、子弒父、以蝇蜹乎邦君夫子欲立天下之大闲而先绌守节之士其何以劝且安国之深讥札也、为其逃僚也。其使札则犹夷昧也。春秋未有先事而惩者也。先事而惩者翚率师志渐也札胡渐焉。其曰贤札而进吴子者是臣为能进君也。贤之则何以不公子札而国吴也。吾故曰皆非也。然则何居曰吴之以子也。谓其能历聘也。夷狄而中国之。则中国之。其曰札不纯与其中国也。进而诱之来抑而树之防圣人待吴意也于札无与也   张成倩曰学士家于延陵季子置论纷纭得王长公数言辞简而书于来聘尽法又破三氏之论而得宣圣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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